第四百五十二章 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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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老韩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关键是这裂痕是怎么来的呢?”老眼镜咋舌道。
  
      我脑中忽然冒出这么个想法,忙插话:“你们说会不会和被压着的阴魂逃脱出来有关?”
  
      几个老头不约而同地微微点头:“言之有理啊!不平常的事,就会带来不平常的后果,或许……或许阴魂的逃脱导致了两界失衡。”
  
      “这样说,小刘就更应该穿越一次,从源头上制止这件事。”
  
      看了那么多穿越剧,怎么也没想到这次我成了现实中的穿越者。
  
      意见达成一致后,几个教授开始分析假如我穿越成功,会带来什么后果。
  
      “如果一切顺利,那么现在的冤魂,也就没有存在的道理了!”
  
      “没有逃脱的冤魂,两界的平衡也就没有被打破,咱们担心的危险也就不会发生。”
  
      当天晚上大伙一起在派出所餐厅吃饭,或许是心理作用吧!总感觉此时此刻有种悲壮的感觉,好像自己化身成了即将就义的抗日英雄。
  
      因为有种别离的感觉,喊来了田振和于晋,俩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我受到领导重用,去光荣执行任务呢。
  
      郝民圆他们也有说有笑,不过我看得出几个人是装的,是在强颜欢笑。
  
      唯有吴敬涵,毫不掩饰心中的担心和悲伤,她双眼里挂着泪花。
  
      “我怎么觉得这事不靠谱啊!就没有别的办法?”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郝民圆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先是道歉,后又解释。
  
      按照老眼镜的计划,我半夜十二点出发,除了给我准备了武器外,还准备了几包火柴和打火机,几包巧克力,总之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晚上几个人坐在局长办公室,气氛有些压抑,或许因为这个原因吧,老眼镜轻咳了一声,开口道:“对啦!还有件事,我有点担心……”
  
      在场的几个人原本都很淡定——至少表面看上去很淡定,忽听他这么一说,全都望向了他。
  
      “不少同行提出:在上古时代,蚩尤并不是一个,而是一个机器人集团。
  
      如《太平御览》说‘蚩尤兄弟八十一人。’
  
      《述异记》曰:‘蚩尤兄弟七十二人。’要知道,在古籍中对某部族有具体人数统计的,只有蚩尤部族。之所以有如此固定不变的人数,即是因为这是一个没有生殖繁衍能力的机器人集团。
  
      中国有句老话叫‘圣人无父,感天而生’,例如三皇五帝等都是其母感天而生的,都投有父亲,都是天帝用特殊方式创生的“天子”。而蚩尤更异,它们连母亲都没有,而是从羊水河中铿铿锵锵地走出来的。”
  
      老韩点了点头,也是一脸的认真样:
  
      “《太平御览》中的记载,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其实还有另外一件更可疑的描述……书中说‘蚩尤兽身’,即说蚩尤的形象大大异于人类,而古人以其“自然观念”将其形象划分进兽类。
  
      另外,《述异记》记载:蚩尤“头有角”,《归藏》说蚩尤“疏首”,著名神话学家袁珂解曰:“疏首就是长着分叉的脑袋。”《述异记》说蚩尤“耳如剑戟”,即说蚩尤的耳朵两边有锋利的刀剑伸出。
  
      《山海经・大荒北经》说“蚩尤铜头”,《述异记》说蚩尤“铜头铁额”,又说蚩尤“四目”。
  
      《述异记》说蚩尤“六手”、“牛蹄”,《归藏》说蚩尤是“八肱,八趾”,即八条胳膊八条腿,而“牛蹄”则说明这种机器人脚手末端呈圆球状。
  
      《述异记》又说:“冀州人掘地,得髑髅如铜铁,即蚩尤之骨。……今有蚩尤齿,长二寸,坚不可碎。”
  
      这说明蚩尤其实是由金属制成的金属之神,而且这种金属具有“坚不可碎”的极高硬度。从以上种种史料看,作为上古“华夏第一战神”的蚩尤绝不可能是血肉之躯,而极大可能是天神从外太空带来的外星机器人。”
  
      我听懂了他们的意思,几个人担心当时的东夷族其实是被更神秘强大的外星文明控制着,我此行会有危险。
  
      事已至此,其实也不用想这么多。
  
      看着时间,十二点一到,我左手摸向右手的戒指,按照老眼镜他们之前的交代,我强行控制大脑思维,想象着大禹时期东夷族生活的画面,同时嘴里默念着“大禹东夷族”五个字,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再次清晰时,果然变了样子。
  
      一片茂密的树林,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从我左前侧传来,烈日当空,四周传来一阵阵鸟叫声。
  
      不用问,我这是穿越了。
  
      至于是不是穿越到了大禹时代,暂时还不确定。
  
      使劲嗅了一下,四千年前的空气就是清新,由此可见,环境保护的确很有意义。
  
      正纠结该朝那个方向走,就听到水声传来的方向有人说话。
  
      “鱼不是这么打啊!”
  
      “爷爷,这次我觉得自己喵的很准,为啥还是打不到呢!”
  
      听声音,对话的一个是老头,另一个是小男孩。
  
      我忙顺着声音,绕过几棵茂密不知名的大树,就看到滚滚河边上,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正在教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叉鱼。
  
      俩人下半身都穿着麻布短裤,光着上半身,身上的皮肤在烈日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通红,让我觉得可笑的是俩人的发型。
  
      俩人都是系着发髻,用树皮搓成的绳子拴着,还都插着木棍,看上去不伦不类的。
  
      或许是听到我走路的脚步声,俩人同时扭头看向我,孩子双眼里透着好奇,老人微微举起叉子,从表情上能看得出有戒备之心。
  
      “你是做啥的?”
  
      一听老头的声音,我乐啦!
  
      竟然是地地道道的山东鲁西北方言。
  
      同时我也明白了件事情——山东鲁西北方言正是东夷族的官方方言。
  
      “老大爷,这里是哪儿?我迷路啦!”上学时,好几个同学是鲁西北的,他们的土话,我熟悉得很,随便也能拽上几句。
  
      老头不停地上下打量我,不知道是看我穿着奇怪,还是看我人可疑。
  
      “你不是本族的?”老头再次疑惑地问我。
  
      “奥——不是,我是路经这里……”这话说的磕磕绊绊,看样子,老头倒是也没有起疑心。
  
      老头领着小男孩上了岸,小男孩瞪着大眼朝我微微一笑,眼神里透着善意。
  
      从这一老一少俩人的装扮,我首先想到了英国电视节目“荒野逃生”中的剧情,怪不得电视剧中的阿德穿着茅草简单做成的围裙,看来几千年前的人类都是类似的打扮。
  
      老头始终用异样的眼神瞟着我,一会看看我的脸,一会儿瞅瞅我的挎包。
  
      岸上有个竹篓子,老头弯腰提起来就想转身走,我忙伸手拦住。
  
      “大爷,我想问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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