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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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见此情景,法颠冲到胖子他们身前:“不好!这帮人被摄了魂!”
  
      估计所有人和我一样,不明白“摄魂”是啥意思,不过看到眼前的红眼人,也能猜个大概。
  
      法颠让所有人都退到大门外,他扭了扭手腕和脚腕,似是热身,然后猛地蹿了出去,像猴子一样冲到对方人群中,以极快的速度在所有人后脖子上拍了一下,被拍到的人身体像是面条一样,瘫软到了地上,晕厥了过去。
  
      胖子一手扶着大门,大半个身体在门外,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可能是想在自己手下面前找回点面子,当所有人都瘫软在地后,他轻轻咳嗽两声,再次迈步进院子。
  
      “大师……大师好身手啊!”
  
      法颠拍了拍身上的土,没搭理他,而是转身对我说:“去那边的香炉里弄把灰,用童子尿和了,再用桃木树枝拌均匀,每人给灌一口后也就没事了!”
  
      见法颠不理他,胖子也不生气,赶紧吩咐手下赶紧帮忙。
  
      有人到屋里拿来个大白碗,另外一个人把香炉内的灰烬扣到了碗内,这时候遇到困难了——童子尿怎么办?
  
      刚开始胖子看着我,意思不言而喻,我脸瞬间就红了,换做两个月前还可以,可自从那晚和吴静涵在河王村老王家吃了奇怪的白色鲤鱼后,已经永远告别的童子之身。
  
      都是过来人,或许胖子见我窘态也就明白了,转身问自己的手下:“谁……谁没碰过女人啊!都是……都是自己兄弟,没啥不好意思的,况且这还是救人……”
  
      估计他也不大好意思,话说得磕磕绊绊的。
  
      我瞟了一眼胖子带来的十几个人,年龄小的和我差不多,大的也不过三四十岁,听他这么一喊,我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几个年轻人的脸上,谁知沉默了半分钟后,却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瘦子走了出来。
  
      “我……我是!”
  
      我差点笑出声,瘦子看着得有四十来岁,一脸的憔悴样,竟然是个童子鸡!
  
      法颠倒是不以为然,让他赶紧尿到碗里。
  
      瘦子似乎不大好意思,红着脸把碗端到一侧,一阵“哗啦哗啦”的嘘嘘声后,他又端着碗走了回来。
  
      按照法颠要求,我赶紧掏出仅剩的几条树枝,选了一根桃木的,弯腰像是当年在化学实验室做实验一样,按顺时针认真搅拌起来。
  
      香灰和童子鸡可以克制阴邪之物,这我还是从香'港僵尸电影中获知的,本以为是胡编乱造的,如此看来九十年代的香'港电影的情节也不都是胡编乱造。
  
      胖子让手下给地上躺着的每个都灌了一口,几分钟后,所有人渐渐苏醒过来,看到我们后,脸上都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
  
      “你们……你们……”
  
      看情景,好像并不记得刚才张牙舞爪要袭击我们的事。
  
      胖子脸色一怔,把枪放到枪套里,脸色一怔,吩咐手下:“赶紧搜!”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现场少了个人,正是之前我们遇到的放羊老头,也是亲自操'刀剥皮的人。
  
      很快就在棺材里找到了一具被剥了三分之二皮的男尸。
  
      语言已经无法形容此时这具男生的恐怖样子。
  
      在棺材盖被打开的刹那,有人惊呼出声,有人直接躲到一侧呕吐不止,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极其难闻的气味。最惊讶的还是穿着孝衫的二十来个人。
  
      “这……这是咋回事?”
  
      “大爷的尸体怎么……”
  
      “这是谁干的……”
  
      出了这种事,胖子脸色也不好看,他让手下先把所有死者本家的人控制住,然后走到我身边:“兄弟,我看还是向刘所报告吧!这事我们镇所没啥处理的经验,主要是没有法医……”
  
      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拨了郝民圆的电话。
  
      “民哥,到哪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汽车发动机轰鸣声,随即是郝民圆的声音:“导航显示马上进村,你在现场?”
  
      “对!镇上的同事们已经控制了局面!”
  
      “恩!那太好了,找个人到大街上迎一下啊!我们已经开始下坝。”
  
      七八分钟后,郝民圆和刘希立他们进了院子。
  
      一进门,郝民圆便朝我伸了三个根手指头:“兄弟,我这是连续三进宫呐!还真不如向刘所申请和你一样,直接住在这里。”
  
      玩笑归玩笑,了解现场情况后,法证科的和刑警们分别搜查。
  
      半个小时后,初步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刘希立说的第一句话是:死者死于窒息,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
  
      经过盘问,这家子的情况是这样的:
  
      死者叫王怀文,今年六十七岁,之前我们遇到的放羊老头叫王怀军,俩人是孪生兄弟,在场的孝子孝孙们,其中有两个是王怀军的儿子,其他的都是本家侄子。
  
      王怀文年轻时也成过家,但媳妇早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也没有孩子。
  
      人是昨天傍晚去世的,消失是王怀军通知的大家,死因嘛,说的是心脏病。
  
      王家是大户村的大家庭,第一个发现死者的又是他的亲弟弟,自家人也就不会怀疑他的死因,外人就更不怀疑了。
  
      直到今年,大部分农村依旧如此,所谓的“民不告,官不究”,家里死了人,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医院出具死亡证明,甚至火化时,也只需要村里开个证明,只需要镇上给盖个章就可以。
  
      被审问时,孝子孝孙们也是一脸懵,他们只记得在给王怀文守灵,等到天亮后送去火化,最后的记忆是王怀军拿着手电进了院子,翻手关上了大门……之后的事,竟然所有人都不记得。
  
      听他们这么说,郝民圆不信,还怒斥他们要老实交代。
  
      这时候法颠嘿嘿一笑,说他们被摄了魂,所作所为完全被控制,自己根本没有意识。
  
      郝民圆和刘希立对法颠很尊重,毕竟是自己局长请来的高人,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事情也就了然啦!
  
      “王怀军人呢?”
  
      搜遍了整个屋里屋外,愣是没找到人。
  
      这就奇怪了,我们冲进来时,院子大门是反锁着的,人不可能从大门离开,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爬墙头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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