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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会是谁呢……”灵犀想了一会儿,也不得要领,苦恼地拍了拍脑门。
“既然想不出来,那么还是老办法,换一条路。”北斗宽慰着她,说道:“你想想看,杨妃从未离开过皇宫,那弥勒神教是怎么找上她的?而她又是怎么能宫外的弥勒神教联系的?”
灵犀想了一会儿,脱口说道:“陈玄远!”
“不错!只有他最方便!”北斗拍了一下手掌,说道:“他是掖庭令,而掖庭里的宫女太监要负责整个皇宫里所有粗重活计。每天都要到各间宫殿去收拾打扫、转运垃圾,这不是个极好的不引人注目的传递消息的方法吗?”
“然后陈玄远再想办法把消息带出宫去。”灵犀点了点头,说道:“如果能找到他把消息传递到了那里,就有办法追查到弥勒神教!”
“陈玄远已经死了。”北斗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不,他在长安城总还有个落脚的地方吧?他不可能住在宫里的。”灵犀摇了摇头,说道:“做他这种事情的人,最忌讳引人注意,所以他一定会忠实的扮演自己的伪装身份,就是掖庭令这种小官,像别的小京官一样,在长安城里弄一所宅子,再养几个仆人,这才符合他的身份。我们可以到他宅子里去搜查,再找他的仆人问话。”
“这些事情刘锋一定已经先做过了,不过我们也不妨再问问看。毕竟刘锋这人,打架可以,问话不一定行。”北斗微笑着说道。
“不错。陈玄远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出来,事先一定会有所准备,那么一定会有些不同寻常的举动落在他仆人眼里,就只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了。”灵犀赞许地说道。
北斗留下来吃了一顿饭,第二天又去找到了刘锋,弄到了陈玄远在长安城中的住址。
“那屋子里就只有一个既粗又蠢的下人,一问三不知,所以我把人留在屋子里,交给当地的保长看守。”刘锋对北斗说道:“你要问话,我叫人把人带来。”
北斗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自己去找。”
“那也行。”刘锋对北斗说了陈玄远的住址,北斗从他那里出来,便径直去了陈玄远的住宅。
北斗在陈玄远的宅子面前下了马,见门口站着个更夫,便问道:“这里是陈玄远的宅子么?他家还有什么人?”
那更夫上下打量了北斗一番,问道:“你是什么人,打听这个干什么?”
北斗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天策府长史,来这里查办陈玄远谋反的案子。”
更夫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陪着小心说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长史莫怪。这里的确就是陈玄远的宅子,那日有个官爷来这里,说陈玄远谋反了,叫我们看守这里,不能放里面的人逃走,也不许闲人进去,小的在这里看守已经有好几天了。”
北斗点了点头,问道:“陈玄远家都有什么人?”
更夫陪着笑说道:“陈玄远虽然在宫里当官,但他是孤身到长安来当官的,老婆孩子都留在老家,这宅子里只有一个仆人,他脑筋不大灵光,我们都叫他傻二。”
北斗点了点头,说道:“把门打开,我进去问那仆人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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