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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做间谍的觉悟。”宁天琅勾起嘴角，
“他作为一颗钉子，在大夏做了十几年的商会会长，他的上峰应该基本没有给他下达任何其他命令。
这么多年，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在盛京商界发展势力而已。
商会会长富庶的生活条件，让他能够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这般腐蚀下，一个人真的很难继续保持一开始的使命感。
从骏源小学的事情就能看得出来，他除了想要污染我国下一代的思想以外，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赚钱。
所以，寇进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我也不足为奇，因为在他早就丧失了一个高级间谍应有的嗅觉。”
温如韵点点头：“他的鼻子已经被钞票塞满了，如何还能保持嗅觉？
我看，或许他已经不希望上面再给他任何命令了，他也许只想继续享受现在的生活。”
宁天琅从兜里拿出寇进给他的列表，轻轻弹了弹，笑着道：“有了这个东西就好办了，随时都能够将他的人连根挖起。”
他看向温如韵：“现在咱们只需要在你的欢迎仪式上，知道盛京的哪些老板其实是寇进的人，接下来就能直接动手了。”
温如韵先是点点头，而后有些担忧道：
“可，寇进在大夏商界早就已经站稳了脚跟，若是直接抓捕他，我担心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就算我能将这列表上的产业全部收拢，但寇进背后应该还牵扯到不少利益集团。
而且他既然能够当这么久的会长，就证明他现在的身份资料应该完全没有问题。
若是他拒不承认自己是落日帝国的间谍，那么如果强行抓捕他，就一定会引起那些人的反弹。
说不定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会引起整个盛京商界、乃至大夏商界的动荡！”
宁天琅微微一笑：“大姐，你以为我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吗？”
他轻轻揽住温如韵的肩膀：“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个寇进绝对逃不掉！”
温如韵眼中浮现出浓浓的崇拜之意：“天琅，你真是万事都想得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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