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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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过年真的不一样路上能看见活人了!

    “不许说牛肉啊往后咱家的牲口统称为羊!”指了大约七百多斤个牲口问九斤“这是什么啊?”

    看孩子聪明的一点就通。“那个叫啥?”

    “对!往后只认识羊就对了别的咱一概不吃!”唉封建社会害死人啊王家这么多牲口耕地用不了那些放家里还得下本钱喂养杀几头吃肉是平了谁家祖坟?都说是羊了非唧唧歪歪举报举报得爽了这不是坑人家地方上的小吏嘛谁大过年的想跑侯爵府里找晦气?

    王家大气你来调查就说没杀不信给你切十斤拿家尝尝敢说是牛肉抽死你。这不是我说的是管家说的!口气横处狠钱叔越活越霸道了王家地方上一直都是好来好散的良善人家再怎么也不能和地方官员这个口气说话吧。

    “下次可不准这么欺负父母官以德服人!”

    钱管家笑一朵花般给小侯爷从我脖子上接下来“侯爷您安心老汉这话是和官员们打亲近。常来常往的才能落个这彩头平时不张眼的别说问老汉话这府门都不一定进得来。”

    有谱了连咱这胖管家都把架子拿过头顶前些年可没这么大讲究。看来王家由老至劫有逐渐转变成地方恶势力的趋势。“钱叔没在外面欺男霸女吧?”

    老钱被我问得不好意思笑答:“老汉年岁大了倒干不了那么些力气活。乡里乡亲的庄户还是好庄户随王家水涨船高得了好日子过可都是辛勤踏实的好人家欺谁霸谁的还不让乡亲咒死。”

    “自家庄子肯定不会出了庄子也不能跋扈。若府里人在外面有纠纷不能护短得让外人觉得能和王家评理。小事上吃点亏都无所谓但不要伸手占便宜。”王家苦心树立的好形象不能因为有点家底、势力就随意破坏。功勋之后不是暴户虽然我这家主外表形象不很健康但王家名声要迎人。即便是武官也得经营个书香门第的感觉。

    温文尔雅最好给人点怯懦的印象经常有外庄豪强上门强索点保护费啥的就更好了。可惜没人配合王家至个还没遇见过收保护费的十村八店能算下来就下马陵的长公主另院和庐公府了。可惜这两家至今还被王家欺压至少程老爷子对外是这么表达的。

    “帐不敢算啊!”老爷子场合上总这么无耻好像全天下都不对不起他程家“黄土盖顶的年纪了就想编两把竹子养老。那知道成天被王三夫人欺门夺户地搜刮上门算不来光去年一年就拉了多少银钱回去。子豪爷爷年纪大了算不来数你帮了点点。”

    老不要脸的!当这么些人说这话都不嫌脸躁?几时编过竹子了?王家三夫人全这老头教坏的。老四也是没事跑程府里和这老流氓打什么岔造纸作坊人老刘庄子也有分号。咋不和刘仁轨大人学点好的?

    “照程老杀才这么哭诉往后是没人敢朝王家门上去了。”李绩老爷子自从前两年骑马出事后总是宣称自己留了遗症没人时候骑个马是打猎又是远足的有人就赶紧给腿上捂条厚毯子老远一看是残疾人转身就能踢死牛哦羊!

    “那终究拉了你程家多少银钱呢?”苏老爷子家底稍微薄点一说银钱就想起被老程讹走的大铜炉这仇是记下了总没机会报所以老程一哭穷他就旁边飘风凉话。“子豪可得算清楚程家没有便宜交道讹物件的本事你同程老杀才相去甚远。”

    今其实我不想来。秦钰怕自己面子薄撑不住这帮老家伙糟践拉我这师兄一道受罪。李绩无所谓理所当然的一副离休老干部心态、既然退下来就尽量不提金戈铁马的往事免得别人认为他壮志未酬。

    程老爷子口口声声说自己老了其实老头很吃年轻人飞醋。尤其北边薛仁贵、郑弘俩少壮派联袂领街。尤其薛仁贵这次的确拉风唐帝国为平灭靺鞨下了本钱开国至今罕有的大军区大兵团联合部署虽然老头并不看好战局可心里难免不平衡。

    苏定芳则是大器晚成和前面两位年龄相近可军中辈分稍低一等。说少壮派太老说开国元勋吧有和人家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不能比尤其同程老爷子说话总被压了那么一头定位上很迷茫只好假装名利淡薄地学人钓鱼耍蛐蛐其实老头内心炙焰高涨火爆异常。

    这就是为什么仨老家伙冤家对头还喜欢凑一起的原因。程老爷子单独邀请苏定芳的可能性为零满世界有资格被程老爷子邀约的就李绩一人虽然俩人也不对路可彼此的都是自持颇高的人物别人想来还得掂量下身份。

    李绩来了苏定芳肯定就会出席不为别的就为这个名分。一说当世老将名将有李绩别人不反对;有程知节没人敢反对;既然苏定芳也出席只好算到里面了没点能耐资历的也没胆量和这俩魔头一桌子对骂。

    我和秦钰属三陪老人家问话又不敢不回答每次这种场面上就感觉特别无助以前有郑弘还能推出去挡两刀现在兄弟俩谁谁谁都不合适。可老人家不积口德最可恨拉你家银钱讹你家竹篮咱都认了三夫人长三夫人短的叫我怎么接这话茬?

    傻笑呗除了这本事还能咋办?一笑不要紧李绩还当真了、大喜“子豪这边真的是认下了?”说着还顺程老爷子鼻尖指了指笑骂道:“老杀才好娃娃搁你手里都教坏了丈人家的闺女连锅端是什么露脸的本事?”

    “子豪兄子豪兄。您醒醒!”感觉有人掐我人中掐哪都不醒!

    “吃酒吃得醉过去。怎么弄的?”送回来给颖吓一跳见我挤眉弄眼才放心一把凉毛巾蒙脸上醒酒。

    “气的纯属气的!”哎呦哎呦爬起来喝了口茶消消火。打算告老还乡找山里僻静的地方住。等这帮老家伙死光光了再回京任职。

    “那得受着和老人家计较什么?”颖抿嘴笑给我外衫几下扒扯下来朝炕里面一推“快歇歇。家里后晌还来客可别带了气待客。”

    “谁?”烦死了!晚上兰陵叫过去吃团圆饭这边客人太没眼色。

    “可是气糊涂了张家三个舅舅可是招呼过的不让咱过去。说他们过来。”

    “哦!失礼了忘死死。”没躺直又一骨碌爬起来赶紧收拾利索喊人备马。这是大礼长辈来晚辈家探望叫屈尊我得亲自到张家去接才行。要不会被别人戳脊梁骨。

    前脚赶出门还没上官道就看见张家的车驾已经到了坡前。还好也算迎出来了。赶紧招呼侍从回府预备自个下马迎上前去。

    张馥赶了头里将我接住。一脸歉意的先朝我道歉说他老爹顽固依旧说不通无论如何也不出过来。我见识过这四舅的脾气也好这大舅二舅能来也算是个进步张家自打平反后头次这么大规模出行从车驾到随从都是国公府的规格一丝不苟。这算是真正和王家把亲戚关系又接上了令人欣慰。

    先不进门俩舅舅领了张栉、张珲、张馥兄弟三个直奔王家祠堂祭奠。大场合王家不敢怠慢出仪仗侍立左右老管家带了人马从王府大门到祠堂牌楼全部清场不相干的敢出现在视线内统统击毙?

    我领了九斤走前面颖和二女一脸凝重地立在祠堂外等男人都进去了才轮到她俩。面对妹妹和妹夫的灵牌二舅表情僵硬孩子们都跪下去他都没动作整个人好像有点恍惚。直到大舅扯了扯他衣袖才加到现实中来一个趔趄赶紧扶了跪在身后的儿子身上红着眼眶朝我点点头示意祭奠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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