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除毒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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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惊愫的看着福田一夫,看着那道从福田一夫身上散发出来的诡异的光束。福田一夫大吼着,双臂开始肿胀起来,脸也开始发白,逐渐变成青色,身子慢慢浮起来。
  
      大臣惊骇的看着,在他们的意识中,练武的人可以瞬时将自己的功力提升至十倍,达到提升功力的目的,但是代价却是油尽灯枯,只是飞蛾扑火的瞬间,生命瞬时会稍纵即逝,但是人体的形体却不会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眼前的福田一夫却做了如此变化,让人真的不敢置信。
  
      赤炎殇也危险的眯起双眼,但是却不见丝毫的惊慌,不过却担忧的看了一眼慕容墨,看到慕容墨脸上的自信的时候,赤炎殇就已经知道慕容墨可以应付眼前的境况,随后,赤炎殇就不再担心。赤炎殇扫视一眼朝堂大殿中的人,这里的人有自己的亲信,还有一些倚老卖老的人,赤炎殇心里清楚的很,这些人内心并不是真心承认慕容墨,他们只是忌惮着自己。
  
      “福田一夫,本宫竟然没有想到,龟公释那老乌龟竟然把他们家族的秘术教给了你,真是让人吃惊。”慕容墨不慌不忙的走下台阶,慢慢的朝着福田一夫走着,她走的很慢,迈着小碎步。期间还不忘观察大臣们的反应,流云国的使臣倒是反应好些,但是赤炎国的大臣却明显的惊慌。
  
      “自是我赤炎国的大臣,如此反应,真是失望。”慕容墨看着有些已经吓得尿裤子的大臣们,摇头说着,随后慕容墨又看着流云国的使臣,点点头,“看来没有选错你们。临危不惧,有我流云国的风范!”慕容墨肯定的话是给使臣无上的鼓舞,流云国的人都知道,能得到他们公主的夸奖,比皇帝赏赐黄金万两都值得。
  
      赤炎国的大臣们听到慕容墨如此说,脸上顿时尴尬起来,这是赤(和)luo(谐)的嘲讽,不见脏字,但是却有着让人吐血的功力。
  
      慕容墨经过还在扑腾的福田扬子,停了下来,手一挥儿,鹰隼瞬时离开福田扬子的身子,转身落到慕容墨的肩膀上,慕容墨低头撇着福田扬子那血淋淋的身体,冷哼一声,“福田扬子,感觉如何?本宫训练的宠物不错吧。”
  
      慕容墨伸手摸着鹰隼的羽毛,众人睁眼看着慕容墨,自从慕容墨说完那句让他们、羞愧的话以后,这些大殿中的大臣没有一个再敢躲藏,都逼着自己直勾勾的看着慕容墨。不想在流云国的面前失了气势。
  
      人们看着鹰隼,又惊慌的看了一眼早已经不成样子的福田扬子,眼中闪过惊讶,那鹰隼的羽毛、爪子竟然没有一点儿血迹,就是鹰喙尖上可以隐约看到一点猩红,此刻众人有一瞬忘记慕容墨的害怕,他们心里大惊着,他们的皇后娘娘到底是个什么人,竟然能训练出这么一直胸闷而又有灵性的东西。
  
      而那鹰隼听了慕容墨的话也挺着胸,神奇的藐视着众臣,对于鹰隼的反应,众臣又是感激脸上无光,他们还没有一个畜生有胆识。
  
      “流风鸢尾!”福田一夫看着慕容墨如此样子,瞪着猩红的双眼看着自家凄惨的女儿,身上的肌肉都在抖动着,他是在发怒,只见福田一夫那象腿般粗的臂膀一挥,临近福田一夫的一些大臣顿时遭殃,瞬时被一股犀利的气息拍到在地上,都晕了过去。剩下的大臣大惊,都朝着前面躲去。
  
      慕容墨站在福田扬子身旁,看着已经暴怒的福田一夫,眼睛一眯,身子朝着福田扬子迈了一步,而那左脚正好踩到福田扬子早已经可怜的手臂上,疼的福田扬子哇哇大喊着,可是福田扬子的声音已经沙哑,那嘶喊声好像是鬼魅的声音让人心惊。
  
      而福田扬子的叫声却让福田一夫停止了动作,他心痛的看着福田扬子,看着慕容墨脚下的那条胳膊,气的浑身发怒,但是却有了忌惮。
  
      “福田一夫,本宫离开流云国的时候警告过你,不要以为我不再流云国就不知道你做的事情,看来你还是把本宫的话当做耳旁风,这就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本宫提醒过你的。”慕容墨脚下用了力。那沙哑的嘶喊声更大了。
  
      “福田一夫,想必现在你福田一族的人早已经被斩杀了吧?真是无辜呢,你为了你自己的私欲,竟然不顾族人,若是你死后,你如何面目去见你福田家族的先祖?本宫也是替你着急呐。”慕容墨接着走,留下福田扬子痛苦的呜咽声。在慕容墨迈出一步以后,福田扬子彻底晕死过去。
  
      “流风鸢尾,老夫一定扒你的皮,拆你的骨!”福田一夫原本悬在空中的身体慢慢落地。
  
      “你想要本宫的皮?骨?你区区一个福田一夫还要不起!想找死?”慕容墨摸着鹰隼的羽毛,“本宫想想,送你个什么样的死法呢?”慕容墨嘴角突然扬起恶魔似的笑容。这抹笑,一直定印在众人心中,让众人想起就胆寒心惊。
  
      慕容墨走了几部,停了下来,她的身上开始运行灵气,一股一股的无色灵气从慕容墨的身上散发出来。
  
      众臣心里看着慕容墨,在他们的心里,慕容墨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她怎么抵抗眼前的这个已经变异了的男人?有几个大臣还偷偷看着赤炎殇,他们的皇帝不是很溺爱他们的皇后吗?可是为什么他们感觉不到他们皇帝一点儿着急担心的意思?
  
      慕容墨也在观察着福田一夫,福田一夫的身体已经变异,手臂和腿都变得象腿一般粗,身体粗大不少,而且周身还围绕着浓重的黑色气息,原本青色的脸颊已经被黑雾笼罩。黑色的气息围绕在福田一夫身上,这种黑气让人窒息。有些大臣已经禁不住那窒息的感觉,嘴角已经流下血来,还有一有武功底子的人在使用内力抵制着,然而赤炎殇却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
  
      慕容墨的周身已经围绕起无色的灵气,很厚重,灵气慢慢的膨胀,那原本扩散的黑气突然被抑制住了,黑气碰到慕容墨身上的灵气,好像见了克星一样,都闪躲开。而那些被黑气挟制的大臣感觉到了轻松。而此时的赤炎殇正站起身来,那些大臣以为是赤炎殇在帮他们都嘟囔着,讨好着赤炎殇,夸赞他们的皇帝。
  
      而听到那些夸赞的话语,流云国的使臣不屑的冷哼着,整齐划一的蔑视着那些拍马屁的大臣,“如果不是我们公主,你们早已经见阎王了!不知好歹,哼!”其中一位使臣不客气的说。
  
      而其他的人听了以后,脸色憋的通红,他们想回嘴,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人发现,至始至终流云国的使臣都没有丝毫的不适,他们把目光转移到了慕容墨的身上,都在思考着这位使臣的话--难倒真的是他们的皇后娘娘?可是她是怎么做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福田一夫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黑气在碰到慕容墨的时候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他不能接受。
  
      “龟公释在传授给你的时候,没有警告过你,本宫是这东西的克星吗?”慕容墨无趣的看着不能忍受打击的福田一夫,摇摇头,哀叹一声--可怜的炮灰。
  
      福田一夫不相信,他再次运行黑气,将身体里的黑气逐渐聚集到手掌心中,随后,一个逐渐变大的黑色全球在福田一夫的手心里膨胀起来,众人恐慌的看着,那窒息的感觉再次袭击而来。
  
      而此时,慕容墨没有再动作,她好像是故意给福田一夫表演的时间,而且慕容墨还不忘转身对着赤炎殇说,“殇,好像把这里当做了战场,你先忍一忍吧。”
  
      “随便。”这是赤炎殇回答慕容墨的话,意思很简单,他允了,允许这个神圣的地方变成战场,但是众人无语的看着那已经昏迷的福田扬子,这里早已经变成战场,地上还有着让人作呕的血。
  
      慕容墨的手一挥,腰间的软剑被抽出来,刷的一声,刺眼的剑光异常耀眼,慕容墨看着福田一夫,“本宫许久都不曾活动筋骨,今天本宫就陪着你玩玩。”慕容墨拿着软剑,慢慢的靠近着福田一夫,此刻福田一夫手里的黑气球已经变得足足有三个篮球那么大小。
  
      福田一夫大喝一声,怒气冲冲的手持着黑球朝着慕容墨笨重的飞来。此刻赤炎殇也屏住了呼吸,他的那双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慕容墨,盯着她。
  
      慕容墨挥着剑,将那软剑直接对抗黑球,就在众人提起的那一刹那,软剑竟然阻止住了黑球的进攻。在大家的眼里,他们只看到了一柄小小的软剑竟然阻挡住了那可怕的黑球的进攻,然而他们却看不到那围绕在剑尖的无色气息,那些气息星星点点,但是却可以抵挡住黑球,无色气息将黑球止住。见到此种情形,福田一夫已经被怒气冲昏头脑。
  
      福田一夫没有想到,他最后的自认为战无不胜的王牌竟然在慕容墨的面前成了消遣的杂耍,慕容墨只是轻轻一挡,就抵挡住了他的进攻,这让福田一夫很是吐血。福田一夫恼怒的看着慕容墨,那粗重的胳膊抵制着,试图用蛮力冲出慕容墨的截止。
  
      “福田一夫,你就这么点儿能力吗?”慕容墨此刻还不忘记陶侃一句,然而这一句却让福太一夫突然有了慌张,原因无他,因为他听到慕容墨讲话的语气,吐息,竟然像个平常人,丝毫没有受到这一剑的影响,这个时候,福田一夫竟然害怕起来。心底的恐惧慢慢的扩散开来--流风鸢尾到底是个什么恐怖的东西?
  
      对于慕容墨竟然抵挡住了那团恐怖的黑球,众臣也是吃了已经,他们没有想到一个看似柔弱的慕容墨,竟然轻轻的一挥就抵挡住了,眼前的这一步让人感觉到了恐怖。而这时,赤炎殇却松了口气。
  
      慕容墨嘴角一撇,脸上突然显现出厌恶,“福田一夫,本宫已经想好你的死法了。”慕容墨的话一落,手中的软剑已经将那团黑气戳破,黑气失去了福田一夫的控制,在空气中慢慢的扩散开来,消失不见。随后,慕容墨的剑朝着福田一夫的额头刺去,看似轻飘飘的,然而却有着让人不敢置信的威力,福田一夫放弃使用黑气,随后催动身体里的内力,铸成一个保护罩,慕容墨的软剑被抵挡在了外面。
  
      看到被挡住的剑,福田一夫轻微松了一口气,慕容墨哀声摇摇头,急速退后一步,朝着后面挥手。
  
      而这时,赤炎殇突然从龙椅上飞了下来,朝着福田一夫直接撞去,然福田一夫那粗重的身体竟然被赤炎殇撞到了大殿外面,福田一夫的身子撞倒了六根石柱才停了下来,此刻的福田一夫已经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嘴角吐着黑血。
  
      慕容墨对着赤炎殇笑了笑,她没有内力,当然不会傻的再去袭击,她家的男人真的很厉害。而赤炎殇却弹了弹自己的袖子,走到慕容墨的身旁,用眼神询问着慕容墨,福田一夫怎么处理。
  
      “山本择野。”慕容墨突然喊着。
  
      “微臣在。”山本择野走到慕容墨的身旁,下跪。
  
      “本宫想好福田一夫的死法了。”慕容墨接着说,“你父亲应该告诉过你当年xx是怎么死的,就按着他的方法,不用本宫教你吧?”
  
      听完慕容墨的话,山本择野身子晃了一下,嘴角抽搐,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是,微--微臣领旨。”山本择野站起来,看了一眼慕容墨,想着奇迹的发生,然而却让山本择野很失望,慕容墨是肯定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其他人和赤炎殇都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处理办法,竟然让山本择野如此表情。然而不远处的福田一夫听了慕容墨的话,脸色刷的变的苍白无比,而且眼中也有了惧怕。
  
      到底是什么方法?难倒比被鹰隼生生雕琢都残忍?众人疑惑着,虽然害怕,但是他们还是好奇心获胜,慢慢的随着慕容墨从大殿里走了出来,侍卫在周围拿着刀站着。
  
      山本择野抽出手中的剑,朝着福田一夫走去,眉头蹙着,早已经屏住呼吸,任凭空气刮过脸颊,山本择野对着福田一夫划去,空中飞舞着好像在舞剑,众人不解,福田一夫偶尔呜咽几声,可是却已经没有力气抵挡,任凭山本择野的剑气在自己的身上误作非为。
  
      慕容墨看着山本择野的动作路数,不时的点着头。
  
      “怎么了?”赤炎殇问着慕容墨,伸手搂住慕容墨,而慕容墨也顺势靠在赤炎殇的身上,慕容墨已经感觉有些累了。
  
      “山本择野的功力确实比他父亲高的多。”慕容墨平静的说。赤炎殇挑眉,看着山本择野,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作秀。
  
      过了不久,山本择野停了下来,转身飞身离开,随后传来噼啪的轻微响声,随后就是一阵哀嚎。众臣再次惊栗住,直勾勾的看着不远处。只见福田一夫摇晃着站了起来,可是还没有走一步,好像开花似的从头顶开始,那肉开始一块一块的从身上裂开,一层一层,现实头顶,再者就是四肢,一层一层的开始朝着人体重心散落。
  
      众臣大骇,全数的坐倒在地上,众人脑中嗡嗡大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肉分裂开,一块一块的落地上,露出里面的血肉,双臂上的肉已经全部掉完,腿上的也开始掉。
  
      “咔嚓--”刺耳的声音传爱,随着那呜咽声音,只见只剩下骨头的双腿散落,福田一夫那笨重的身子摊在了他自己的那一堆血肉上面。
  
      “呕……”看着此种情景,大臣们已经走到一旁大吐起来,赤炎殇的嘴角微微抽搐着,然而看到慕容墨根本不受影响,随后无奈的摇摇头,陪着慕容墨看着,赤炎殇倒不是因为害怕,因为他自己和慕容墨的手段想必,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如此,福田一夫依旧还活着,没错!人确实活着,这就是慕容墨为福田一夫选择的方法,感受着身体上的肉一点一点的和自己分离,清楚的感受着自己慢慢的损掉,死不了,晕不掉,这也是生不如死的死法之一。
  
      那福田一夫的脑袋已经不成样子,脸皮,已经掉了,头骨也已经露出来,那晃动的脑子热气腾腾的露在空气中,只剩下眼主子的脑袋看着慕容墨,脸上的肉已经掉没了,完全只剩下了里面的架子。样子极其的吓人,大臣们只是扫一眼就已经看不下去了。
  
      “福田一夫,你的忍受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慕容墨夸赞着,“本宫给你选择的方式如何?”慕容墨咯咯的笑了起来,这笑容就是一个修罗的笑声。
  
      山本择野无奈的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胃里老是有东西涌上来,然而山本择野却努力抑制着,他不想在慕容墨的面前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毕竟,山本择野知道,当年他那伟大的父亲,按着他们伟大的公主的要求这么做了一个叛逆的大臣以后,由始至终眼睛都未曾眨一下,他不能输给自己的父亲。
  
      此刻的山本择野终于知道他父亲告诉他的也已经话是多么的真理--流风鸢尾,真的不是人可以比的恐怖。
  
      那热气的鲜血、脑浆哗啦一下子从脑袋里涌出来,这也昭示着生命的终结。而转身回来的大臣们见到此情景,再次开始转身呕吐,比之前更加凶狠。
  
      终于赤炎国出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观,此后的七天天,所有大臣早朝亮天窗,所有的大臣都生病在家养病。而所有大臣的府邸都第一时间下达了命令,全府上下此后不得吃肉,而主院中不得出现活物!这又成为人们的饭后茶点,久久不曾被人们忘记。
  
      福田一夫和福田扬子的下场,让宫里的人们惊愫,宫人们见到慕容墨都浑身发冷,害怕,慕容墨真正的达到了不怒自威的效果。
  
      福田家族终于被解决掉。
  
      慕容墨回头看着众臣的反应,眉头微蹙着,他们的反应和流云国使臣的反应简直是天差地别,慕容墨示意赤炎殇看着,“哎,看来咱赤炎国的大臣们心里承受能力太差,以后应该多多接触这种训练,加强承受能力,不然,碰上其他国家有此种情况,那岂不是丢了我赤炎国的脸面?”
  
      慕容墨的话一说完,众臣顿时感觉头脑发晕,头顶小鸟叽叽喳喳划着圈,随后,都再次晕倒在地上--又一奇观。
  
      “撤下去吧。”赤炎殇搂着慕容墨离开,示意宫人处理现场,然而宫里的侍卫哪一个都不敢上前,那一坨还在散着热气的恶心血肉夹杂着骨头,让人恶心。
  
      现在的交谈已经进行不下去了,赤炎殇下旨,择日再谈,搂着慕容墨转身离开。
  
      接下来,那就开始处理钱莹莹的事情了。
  
      赤炎殇和慕容墨两人回到兴德宫,流风澈正在和楚风玩耍着,看到慕容墨,笑嘻嘻的走了过来,“娘,澈儿好乖的哦。”双手抱住慕容墨的双腿,脸在慕容墨腿上蹭了蹭。
  
      “澈儿怪,娘累了,先去休息,你自己玩。”随后赤炎殇搂着慕容墨走进屋子里。
  
      见到床以后,慕容墨倒头躺倒了床上,连鞋子都没有脱,枕着枕头,不一会儿呼呼的睡着了。赤炎殇只是一个转身,再次找慕容墨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赤炎殇小声的走到床边,知道慕容墨累坏了,似乎慕容墨这段时间睡的时间多了起来。然而赤炎殇也没有多想,只认为这些天事情太多。
  
      赤炎殇亲自把慕容墨的鞋子脱下来,小心的把慕容墨的身子板正,然后盖上被子。随后自己躺在慕容墨的身旁,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拍着慕容墨的后背。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白天的遭遇让众人还心有余悸,很奇怪,私底下没有人敢在去嚼舌根,没有人敢,宫里的人们都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整座皇宫都非常安静,史无前例的安静。
  
      而在另一处,太田一山坐在椅子上,看着旁边的山本择野,喝了一口茶,哀叹一声。
  
      “山本大人早已经知道公主的身份?”太田一山,这不是小事,为什么不提前提醒自己,当太田一山知道的那一刻,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山本择野无语的摇摇头,“这也是公主主动找上我,并要我先保密的。”山本择野稍微解释,其实慕容墨选择先告诉山本择野,除去山本择野手中拿着她的报酬意外,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那就是在慕容墨亮出信物的时候,山本择野不会怀疑慕容墨公主的身份。但是如果告诉太田一山,他不会轻易的相信慕容墨,慕容墨懒的解释,况且那个时候鹰隼还为回来,慕容墨解释起来会费些力气。
  
      太田一山听完以后,沉默了下来,随后叹了一口气,“公主还是那么睿智。”太田一山自顾的讲完,随后哈哈大笑着离开,留下一脸不解的山本择野。
  
      而此刻,慕容墨蛇蝎的‘威名’坐实,并且以令人想不到的速度朝着四国传播着,其他三国的人听了慕容墨的作为都不认同的,吵闹着要讨伐慕容墨这个妖后。然而让人们好奇的是,赤炎国的国内的子民竟然很少有讨伐的声音,原因无他,因为在慕容墨的‘真实事迹’传播的同时,还有一个消息在赤炎国大街小巷传播着--慕容墨是奇才。
  
      虽然这则消息没有什么确切的肯定,但是赤炎国的子民们却相信无疑,因为他们相信他们伟大的殇墨帝,相信他们皇帝的眼光,他们愿意相信慕容墨是奇才。
  
      此次可以看出赤炎殇在赤炎国子民心中存在的崇高地位。
  
      消息也传到了北堂秋的耳朵中,让北堂秋和李蓉蓉都没有想到的就是慕容墨竟然是流云国的公主,这是谁也不曾料到的,没有想到慕容墨竟然有这么一个身份,北堂秋听了传来的消息,可以想象的到慕容墨公主的身份在流云国有着多么大的权利,单单流云国的使臣给慕容墨下跪这一条就可以看出。
  
      二此刻传来钱莹莹刺杀失败的消息,这无疑是给雪上加霜。北堂皇宫第一次变得低沉,宫里的人们都小心的伺候着,生怕招惹到台风尾。
  
      最气的吐血的就要属李蓉蓉,在李蓉蓉听到慕容墨是流云国的公主的时候,脸色别提多么的难看,黑着脸,好像嘴里吃死蝇子一样的难受,李蓉蓉愤怒的什么也不能做,能做的只能是咬着自己的嘴唇,那原本红润的嘴唇已经出现了好几道口子,都是李蓉蓉自己干的。
  
      北堂秋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人,低沉的说着,“拿着本王的手令,立刻命二皇子回来!让他放下手中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本王有要事!”北堂秋隐忍着怒气,怒意的地吼着。
  
      “是。”那人点头,转身快速离开。
  
      李蓉蓉转头看着北堂秋,眼中满是恶毒,她现在恨不能撕了慕容墨。然而,慕容墨是奇才的消息却只在赤炎国流传着,没有扩散到其他三国。北堂秋也没有收到这个消息。
  
      李蓉蓉皱眉,刺杀失败,再要下手已经是不可能,更何况赤炎殇国的皇宫是藏龙卧虎,再想动手肯定会暴露。
  
      “王爷,钱莹莹信得过吗?如果她把二皇子供出来?这--”李蓉蓉蹙眉问着,语气中有着担忧,这毕竟对北堂国不好,现在他们可要对付的是赤炎国加上流云国,以慕容墨的身份,流云国铁定站在赤炎国的那一边了。
  
      北堂秋眉头微蹙,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钱莹莹是北堂凌手中的一张重要的牌,而且北堂凌训练人有自己的一套,钱莹莹不会出卖主子的,“应该不会。”北堂秋也有了不确定,必定赤炎殇不是一般人,他的手段谁也料想不到。
  
      看着北堂秋脸色也有着担忧,李蓉蓉突然轻声笑了笑,“王爷,我们不必在这里担忧了,毕竟二皇子的手段也不可小嘘的,而且这个钱莹莹可要潜伏这么久,二皇子又这么信得过,他相信钱莹莹不会出卖自己,我们也不要过多的担忧了。不过,现在赤炎国多了一个帮手,我们要另外想办法了。”
  
      北堂秋看着李蓉蓉,好像吃了定心丸,纠结的心平静下来--本王手中有着奇才,怕谁?
  
      “等二弟回来再说。”北堂秋深吸口气,走到李蓉蓉的面前,“蓉儿,本王若是纳正妃,你还是本王最宠爱的女人。”
  
      李蓉蓉听了北堂秋的话以后,眼神低垂,然随后,笑了起来,“王爷这么说,蓉儿很高兴,能得到王爷的爱是蓉儿的荣幸,王爷这么大了,应该纳正妃了,蓉儿没事的。”李蓉蓉荧光满面,看不出一丝的不快。
  
      北堂秋看了,笑着低头吻住李蓉蓉的嘴唇,随后转身离开。然而离开以后,李蓉蓉原本微笑的脸,阴沉下来,李蓉蓉眼中的恨意更甚--她今日受的苦,都是拜慕容墨所赐!
  
      ******8
  
      一觉醒来,慕容墨清醒很多,劳累一区而散,转头正好和赤炎殇的凤眼撞个正着。
  
      “饿了吗?”赤炎殇伸手将慕容墨脸上的头发轻轻扶开。
  
      慕容墨摇摇头,坐起来,凉了一会儿,等意识清醒过来以后,转头问着赤炎殇,“已经处理完了?”
  
      “恩,放心,尸体已经按着你的要求,拿去喂狗了。”赤炎殇看着自家的女人,惑人的凤眼中闪着兴奋给光,很满意慕容墨,眼中根本没有不高兴的神色,不愧是夫妻。
  
      “刚才盔甲暗卫来了消息,钱莹莹已经招供。”赤炎殇帮助慕容墨整理好衣服,“钱氏你想怎么处理?”赤炎殇问道。
  
      “呵呵--”慕容墨轻笑了笑,“能怎么处理?我当时也只是要吓吓钱莹莹,没有真想要动钱云,况且虽然钱莹莹是钱云的孙女,但毕竟两人没有确切的血缘,钱云真正的孙女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慕容墨走下地去,自己倒了一杯水,“钱云没有反对过我,这个人是个人才,虽然年纪大了,对赤炎没有坏处。”
  
      “鸠占鹊巢这么长时间,而且到现在为止钱莹莹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慕容墨突然笑着说,“很想知道她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一起去看看吧。”
  
      随后赤炎殇和慕容墨两人结伴去了盔甲暗卫的地盘。
  
      地下牢里,钱莹莹早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在这里,就是一个石头也会让你说话,这些是赤炎殇的铁血手段。钱莹莹摊着,手脚全部被用手指粗的钉子钉在了墙壁上,浑身血迹斑斑,不时的传来的喘气声可以让人确定,眼前的这个人还没有死亡。
  
      “怎么样?”慕容墨问道。自从赤炎殇引领慕容墨来此处以后,慕容墨也有了派遣盔甲暗卫的权利,当然没有赤炎殇的权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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